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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透视当代婚姻危机:白头偕老真的很难吗?

2018年01月06日 网文转载 暂无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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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恋的市场化与分级结构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一切向钱看,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过去的几十年,这些思潮彻底改变了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对中国进行全面的私有化改造和市场化改造,这其中也包括婚恋市场。

认为人口太多,会拖了经济建设的后腿,那么可以把处于育龄阶段的夫妇都阉割掉。人口生产,要为经济建设服务,从这个意义上看,不经济的生育,自然就会被认为是邪恶的。

在市场化改革之前,社会上对婚恋的导向和风气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不以生儿育女为目的的婚姻就是耍流氓。在市场化改革之后,则变成了,不以金钱为目的的恋爱,会被人耻笑;不以金钱为目的的婚姻,也会被人耻笑。婚恋也要一切向钱看。

逐渐的,社会开始分层。有钱的变的更有钱,没钱的变的更没钱。金钱成了标划一切衡量一切的尺度和标准。婚姻成了利益联盟的纽带,婚姻成了改变命运向上爬的梯子。在这个市场中,女人的肉体被资产化了,男人的身家也被资产化了。

既然一切都资产化了,那么不同价格和资质的资产就对应着不同的等级。于是在中国的婚恋市场上,就出现了蔚为壮观的分级结构。

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排在中国婚恋市场金字塔塔尖的等级,不是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而是以前被称之为牛鬼蛇神的僧侣和神棍。这帮人才是中国当代婚恋市场金字塔结构的顶级掠食者。

他们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和漂亮的肉体,他们像寄生虫一样的养尊处优不劳而获坐享其成。他们虽然表面上不结婚不繁殖后代,但是背地里过的是皇帝般的生活。

要知道一头野生仁波切,一生要和几千女性发生性关系。如果某男士发现自己的配偶生活中出现了仁波切,那么几乎可以肯定他已经戴上了绿帽子。再比如某N姓著名国学大师,玩弄过的女人都是要以三位数为单位的。这位不学无术的跑江湖混子,一直都是挂着国学的羊头,卖着佛棍的狗肉。

中国当代的有钱人,作为婚恋金字塔的第二等级,在精神和文化上很多人是十分廉价的。西方人的市场经济从其根本来说,它是新教伦理的产物。中国没有新教这种文化环境,于是就以印度要饭文化做替代品,把它作为接受金钱献祭的鬼神之锚。

没有新教伦理,就不会产生资本主义,没有资本主义就不会产生市场经济。就如同,如果没有厕所,就不会产生苍蝇,没有苍蝇就不会出现苍蝇逐臭的场景。最近几十年,为什么要饭文化会突然的兴盛呢,因为苍蝇太多了,它们需要一个厕所,要饭文化就被选中,来充当这个厕所。

贪官,商人,倡优等阶层,鲜有不崇拜要饭文化之人。他们向僧侣阶层供养数不尽的财物和肉体,还要感恩戴德。不仅要感恩戴德,他们甚至还觉得自己赚了,他们认为自己赚的是精神生活上的回报。

实际上,以他们廉价的文化品位而言,他们根本分不清精神生活和精神病生活的区别,以至于总把精神病生活当成精神生活。

整体上看,中国婚恋市场的分级结构是,一等僧侣,二等官商,三等倡优,四等中产,五等工薪,六等农民。不得不说,这个结构的确挺有特色的,比民国还要有特色。

二、流动性是市场的灵魂

在这个庞大的婚恋市场中,女人是天然的空头,男人是天然的多头。对于多头而言,都想低价买;对于空头而言,都想高价卖。从纯粹的市场角度看,婚配男女之间,是对手盘的关系,而不是恋人的关系。

对于女人来说,她们最美的时候,就是20岁出头的那几年。那也是她们最值钱的时候,而对于同龄的男人来说,20岁出头,则是他们一事无成的时候,他们能给出的报价,在同龄的女孩子看来,简直低得让她们觉得丢脸。

适龄男女青年,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多头的报价,和空头的报价,出现了严重的交叉。男人的报价在跌停板那里挂着,女人的报价在涨停板那里挂着。所以注定这样的对手盘,是不可能成交的。

谁能成交二十岁出头青春貌美的女人呢?女方的报价是要有房子要有车要有存款,男青年要想在二十出头找个同龄的女青年结婚,除了靠父母来帮他们出钱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同龄的男青年之间的竞争,就变成了他们背后父母财力的竞争。这就造成了拼爹的现象。

拼爹的本质是什么呢,从金融角度看,有爹可拼的人,就意味着可以拿到一笔无抵押的不需要偿还的长期债务融资,这种竞争优势大的简直像作弊。没爹可拼的人,除了从零开始踏上原始积累的血汗之路,没有其他办法。

而有爹可拼的人,相对于社会整体的同龄女青年而言,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也就注定了,这些富二代官二代们,只能吃掉很少一部分女青年的卖单。大多数女青年的卖单,注定都不会被同龄的男青年成交。

于是,这时候市场上出现了另一群多头力量,他们是一群已经事业有成的已婚中年男人。女青年们的报价,对他们而言,几乎没什么难度。所以,很多女青年选择和这些已婚中年男人成交,这就是包二奶现象。

中国当前社会,小三为什么这么多,已经成为普遍现象,因为能靠拼爹和同龄女青年成交的男青年,只占一小部分。女孩们想把自己在最值钱的时候卖出去,能供他们选择的买得起他们的同龄人,不是很多。

那很多人可能要说了,给人二奶不可耻吗?在当前的婚恋市场,金钱才是唯一的道德,非物质的伦理道德,则会被人耻笑为迂腐。如果对此有困惑,请复习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一条市场箴言。市场本身,就是反道德的。

年轻漂亮的女青年在流动性上是充裕的,问题出在,年轻富有的同龄男青年在流动性上是稀缺的。所以这就导致了婚恋市场上多空双方的力量,出现了严重失衡和交叉的现象。

当一个市场出现流动性枯竭的时候,那么要让这个焦渴的市场重新活跃,只能引入做市商机制。购买力比较高的已婚中年男人群体的加入,就充当了这个做市商的角色。只要有女青年急着抛售自己,他们就毫不犹豫的买入。

等多头一方的男青年们的购买力渐渐成长,有能力报价成交一名女青年的时候,中年男人做市商再把手里囤积的女青年平仓,卖给下一梯队的男青年接手。从做市商手里买入女青年的男青年,则被称之为接盘侠。

很多女青年往往认为,做二奶很容易会转正,中年男人也对他们有感情不会抛弃他们。这是他们对做市商制度的无知,而产生的幻想。对于做市商而言,他们的职能就是提供流动性,而不是长期持有或交割。这些天真的女青年们,或者说,这些二奶们,对于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来说,只是无风险表外资产。

一个交易员,如果能对做市商产生感情,那简直就是对市场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对于做市商来说,他们更不会和自己经手的大量的女青年产生感情。因为做市商的天职就是提供流动性,哪里有卖单,他们就会买入;哪里有买单,他们就会平仓卖出。认为做市商会对经手的女青年们产生感情,就如同认为证券交易所会对韭菜们产生感情一样荒诞。

做市商的收益,在于手续费点差。反映在婚恋市场上,那些频繁更换二奶,不停买进卖出的已婚男人,他们的收益在于,女青年青春与肉体价值贬值额,减去他们所付出财务支出的价差。

三、被实际剥夺交配权的大龄剩男剩女们

从上面的流动性分析来看,我们发现,婚恋市场的流动性出现了大问题。但是作为市场参与者,很多适婚男女青年,都没有深刻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根源。

每一个女青年都认为,她要嫁一个有房有车的配偶,这是在现今社会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不然她就会被社会耻笑,不然人们就会认为她的报价太低,贱卖了自己。因为年轻漂亮的肉体,这种东西不具备阶级属性,任何阶级的女青年只要足够年轻和足够漂亮,那么她的估值就高。

在一二三线城市安家落户,买房买车,婚礼酒席彩礼生孩子养孩子,等等,所有的结婚开支加起来,平均需要200万左右。假设中国有3亿家庭,如果每家都有200万元的存款,那么中国家庭的全部购买力就是600万亿,换成美元就是100万亿美元。

而全球GDP总额才80万亿美元不到。所以,中国男青年和他们的家庭不可能有如此高的购买力,来满足让全国所有的女青年都能在大城市嫁给一个有房有车的男青年。

多空实力不对称,这是一个很严酷的现实。并且适婚男青年的估值,和他们在婚恋市场上的购买力,则严格的与他的阶级性所挂钩。阶级的不平衡,又加剧了婚恋市场的多空实力的不对称。

在多空头寸的力量严重失衡的情况下,大量的卖方空单,年轻的女青年们就出现了激烈的竞争。空头开始扫单,她们首先要吃掉多头买入报价最高的那个群体,又年轻又英俊家里又有钱的富二代,也就是被称之为高帅富的那群人。然后开始成交有钱年轻但是长的丑的富二代。

等同龄的优质对手盘都被吃掉,天量的卖单,开始继续往下成交,在流动性出现枯竭的情况下,他们就会选择与做市商成交,也就是给有钱的已婚中年男人做二奶。通过观察,个人估算,中国现在可能应该有超过20%的女青年,给人做过二奶。甚至,这个数据还是很保守的。

有的女青年,因为自身的道德自律,她们不会选择与做市商成交,但是在第一波的扫单中,又没有抢到高富帅,那么她们的挂单就会一直处于委托状态,期待零零星星多头的成交量,可以砸中自己。

有的等不下去了,就会牙一咬心一横,冒险赌一把,去找个自己喜欢的人但是没钱的男青年结婚,对外则称,自己成交了一支潜力股,要和男青年共甘共苦共同奋斗。

但在很多女青年看来,这是一个高风险激进策略,大多数女青年宁愿做二奶,也不愿意选择和没钱的同龄男青年结婚。对于很多只看账面数字不看未来增长的女青年来说,现在没钱就是一无是处。至于未来有没有钱,现在看不到都等于白说。

没有成交到优质同龄男青年,也不愿意做二奶,更不愿意下嫁给没钱男青年的女孩子,她的卖单,只能一直孤单的处于委托状态。她只能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她越来越老,越来越不好看,那么她的价值就会越来越低。

年纪一大,富二代看不上,做二奶没人要,自己又不甘心嫁给穷光蛋,还一直浑然不觉的没发现自己的价值在走低,报价还一直那么高,这样就会越来越无人问津,于是就沦为了剩女。

有钱的人家,不可能给自己的儿子找个30岁的媳妇,那些事业有成的已婚中年男人,也不可能给自己找个30岁的二奶。而剩女自己则认为,她依然还是20岁时候的那个价值,所以她依然认为自己奇货可居,高高在上看不起跌停板上的穷光蛋男青年。

作为空头,适婚女青年的价值,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一路往下跌的。而作为多头的男青年,他的价值,则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直在增长。

一无所有的男青年开始奋斗,大概到30岁左右,可能会小有所成。这时候,如果已经奋斗出头的男青年,他们依然不会选择一个已经30岁以上的女青年作为结婚对象。他们会努力的倾向于和未婚的20多岁的女青年结婚。对于20多岁的女孩子来说,如果嫁不到富二代,也不肯做二奶,那么选择一个事业看到曙光并且前途无量的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对于从零开始奋斗,到了30多岁依然还没有成功的男青年,这时候他们的购买力,不足以让他们成交足够年轻漂亮的女青年。就连长的丑的女青年也看不上他们,于是他们就沦为了剩男。

从生物学上讲,任何生物,它们演化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尽可能多的,尽可能在品质上优良的,繁衍自己的后代。但是从社会学上讲,尤其是从资本主义社会来说,人类演化的目的,居然变成了怎么变的更有钱。为了能更有钱,断子绝孙也在所不惜。所以斯宾格勒和马克思都说过,资本主义会让人类绝种。

文明的演化,开始走向了生物机能的反面。现在全球范围看,文明程度越高的地区,生育率越低。文明程度越高的地区,则生育率越高。如果从文明社会关于物种成功的定义看,文明社会是成功的。但是从生物学角度看,那些文明程度低的民族,他们才是成功的。

文明演化和生物演化走上了背离之路,这种背离,表现在中国当前社会,就是剩男剩女们,被实际上剥夺了交配权,也被剥夺了繁衍权。

许多饱经沧桑的女青年经常感慨,大不了最后玩够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其实这是多空双方两边的竞争失败者,最后凑合到了一起。女人的价值贬从涨停板那里一路跌到跌停板那里,在跌停板上,很多老实人的购买力就只能在那里报价。

所以他们互相成交,老实人也不在乎他们是破鞋,反正能生孩子就行了。女青年也不再介意这些老实人没钱,反正最后能有个归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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